此刻,只有浊一人站在铁笼中,地下是七横八竖的尸体,他宛若从地府爬上来的恶鬼,索人性命。
大总管显然也没想到浊竟然会真赢了这场比赛,消化了许久后才上台宣布,“这场斗奴隶,浊获胜!”
话音刚落,观众席上的客人很多便坐不住了,站起来破口大骂,“这个贱奴简直是卑鄙无耻下流,竟然如此来赢得比赛,简直是人中败类!”
“这种人即便是活下来,也绝对是会随时在背后捅别人刀子的人!连畜生都不如。”
浊将他们的骂声听在耳中,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呵,他是畜生败类,这些人自诩品德高尚,可若不是有他们这群心理变态之人要来这斗奴场观看奴隶的厮杀,那么又怎么可能有斗奴场存在?
他再败类,也比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魔好!现在骂他,说白了不就是因为他们下注输了?
除了有骂浊的,也有少部分买了他赢得客人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可行的。
毕竟当自身蛮力不够时,有脑子让自己活下去,又有什么不可?只要能够活下来,就是实力。
浊站得笔直,看向赵殊月的方向,眼中的杀气逐渐被狂热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