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渐蹿出头的嘉善郡主,姜妧心里冷笑,果然,长在皇亲贵胄中,面对权势之争,哪里有真正单纯的女子,她一直依附于嘉宁郡主,现在嘉宁倒了,嘉善也没有靠山了,只能自己想法子出头,好庇护自己。
人之常情,姜妧不怪她,只要嘉善郡主不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对她珍视的人动手,她自会放她一马。
一节礼课上了一个早晨,这些姑娘一个个累的都直不起腰,饿的也前胸贴后背,没人不羡慕坐在一旁喝茶的姜妧。
到了下课时,合宜郡主倚在身旁婢女的身上,对姜妧有气无力的抱怨道:“早知道我还不如待在边关不回来了,这什么劳什子礼学,竟比我习武练剑还要累,实在是太可怕了。”
合宜郡主潇洒不羁,受不住这礼法的约束,姜妧笑着解释:“你喜欢习武练剑,自不觉得累,可旁人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哪里受得住舞刀弄枪,相比之下,可不是礼仪教养要轻松些。”
“你这么说也是,可是我就是不喜欢这里,动不动就要下跪请罪,还不能经常出府,说话也要低声细语,不像在军营里,可以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里策马驰骋,战士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肆意有洒脱。”合宜郡主嘟哝着,神情是无尽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