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霍北尧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躺下。
南婳也懒得跟他折腾,索性就躺在他身边。
两人面对面躺着。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咫尺之距。
近到呼吸可闻。
都没有困意。
南婳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装成先生来骗我?”
霍北尧一听她要跟他算旧账,眸子一闭,薄唇微启,“我睡着了,什么都听不到。”
南婳十分无语地看着他,简直拿他没办法。
看守所里。
林胭胭这几天急得抓耳挠腮,吃不好,睡不着。
她逮着机会就问冷鹰:“你不是说顾北祁会救我出去的吗?为什么我被关进了看守所?等法院那边一判下来,我就要进监狱了!这是要留案底的!这污点一辈子都洗不去!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冷鹰双臂环胸坐在床上,面色冷淡道:“你排卵期是哪天?”
林胭胭暴躁地说:“我问你顾北祁什么时候救我出去,你问我排卵期干嘛?我可告诉你,我是在替他顶罪!如果他不救我,我随时可以翻供!”
冷鹰眉头一皱,厉声说:“别废话!说你排卵期是哪天,我们好采取行动。”
林胭胭被她唬住了,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再有五天吧。”
“知道了。”冷鹰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五天后。
深夜。
林胭胭躺在看守所窄小的床上睡得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