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也不知道？”
“我们虽然住在一起，但并不会追问彼此的家庭，熹熹平时虽然出手大方，但也并没有展现出太过悬殊的财力。”
“是的，她……真的很低调啊！”
对于这一点程嵩真的是由衷的佩服啊，虽然说京大有背景的人不少，但是能忍住不炫的凤毛麟角，就比如何文楼和余美珑……
如果她早点被扒出了身份，姜肆这样的都不用她出手，早就被另外一群有想法也有能力的家庭被处理了。
“你们那个小公司，是熹熹给的钱？”
“也不是，大头还是姜肆，我的一部分，沈经年一部分……”程嵩说着又觉得有点怪怪的，忍不住问丁霏，“她是真喜欢姜肆，还是说……嗯那个，想要像男人包养女人那样……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那又怎么样？你们既然都知道她母亲是谁了，应该也知道她母亲压根就没结过婚，你觉得在那个年代就觉得男人没用的女人教出来的女儿会是什么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