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哭道,“早知道还管那破马车干嘛,奴才就该死死的跟着公子的,这下好了,一个人去了花满楼,差点就——”
“差点什么?差点就给你带回个少夫人而已!”夏雨揉着眉心,“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看着心烦听着更烦!”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跟娘炮一样,夏雨真想揍他一顿。
她这个弱女子还没哭呢,轮得到他一个大男人,跟号丧一样的蹲在门口哭?
捏了把湿毛巾,小心的擦着梁以儒的脸,方才还能哼哼唧唧的,怎么回到家里就没声音了?阿奴快速上前,捋开梁以儒的眼皮看了看,而后替梁以儒把了把脉,“脉象还算平稳,少主放心,约莫是醉过去了。”
“喝喝喝,不能喝还非得喝那么多。”夏雨絮絮叨叨,“拿水过来灌一灌,吐出来能好些。不然明天起来,肠胃会不舒服。”
相宜快速的倒了水,夏雨拼命的往梁以儒的嘴里灌,“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