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白江,那个莫小乔因为曾子墨而不爱的男人。
莫小乔也跟我有着同样的疑问,她在坐直身体以后,咳嗽了一声,惊奇地问道:“白江,你居然还开酒吧,如实招来,除了这些身份之外,你还有什么身份。”
白江微微一笑,带领我们换了一张没被绿色心情弄脏的桌子,轻描淡写地说道:“再多的身份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自己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那句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我却觉得特矫情,特肉麻。
莫小乔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大叫道:“哦,我知道了,上次你还装着不认识这里和我们一起来这喝酒,原来那时的你是个卧底啊,你肯定是听到我说要把这改名成‘同归于尽’后才改的酒吧名吧,怎么样,这名字好吧,我有才吧。”
通常遇到别人当着曾子墨的面向自己示好的时候,莫小乔的耳朵都是聋的,眼睛都是瞎的,思维都是跳跃的。
白江没有吱声,当时他要是告诉莫小乔自从他将酒吧的名字改成“同归于尽”之后,酒吧里的客人直接少了七成的话,估计莫小乔就不会认为自己多有才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