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帝拿过信来,眯起眼细细读了一遍,脸色微微一变。
放下信,渝帝缓缓起身,背着手在屋内慢慢踱着步,看上去心事重重,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是良久良久,都没说一句话。
二人等了一会儿,实在难以捉摸渝帝的想法。
满庭芳便走上一步,拱手道:“皇上,沛王在岭南闹得如此大,却没有走漏一点风声,想必他一定是筹谋多年,且收买了朝中的各级官员,才能一出手就拿下曹州!事态如此紧急,如果不尽快做出反应,等沛王的势力愈加强大,就能难将其击退了!”
渝帝抬手打断他,沉着的说道:“沛王即便计划再缜密,如今行踪一暴露,他就出狱被动挨打的地位。从曹州到盛京路上,派各地府衙派兵镇压,并调燕荣从南疆回来,从中途拦截,并且命令金甲卫从京城迎头痛击,沛王就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