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易浅薄表现得很是平静,反应异常平淡,“当初她走这一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一条路走到黑,那么迎接她的是福是祸,都是她自己的造化。与旁人无关。”
瞥了她一眼,“你也不必为此介怀。”
温眠叹了口气,突然发出一声苦笑:“刚才你还在说我为何不宽容大度一些,我还反驳你。可是现在你看,我连背叛我的人都还心怀怜悯,却独独对陶然生不出好感,看来我也是个典型的双标。”
“话不能这么说。”易浅薄不赞同的微微皱眉,“一个是朝夕相处的好朋友,一个是乍然出现的情敌,你会有两种心境这是很正常的,没有什么好别扭的。”
闻言温眠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乍然出现’,她是蚂蚱吗?这么说你的老情人真的好吗?”
易浅薄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我没什么老情人,新情人,我只有一个情人,就是你!”
望着他灼灼的目光,温眠蓦然弯了嘴角,笑魇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