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时,他就想好了要把她一辈子养在地下,永远见不得光。
可怜她还以为他是有难言之隐。
真是又蠢又笨。
至今,她还记得自己傻乎乎的拿着孕检单冲进霍家。
一副开心至极,满怀希望的开口:“霍阿姨,我已经怀了司宴的孩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不要拆散我们,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可是她错了。
她所有的请求,都被毫不留情的嘲讽着。
“司宴的孩子?真是搞笑,林念初,谁不知道娱乐圈的女人没有干净的。”
“你随便在哪里弄了一个野种,就敢冒充我的孙子。”
“真是恬不知耻。”
然后,她被人捏着嘴唇,硬生生的灌进打胎药。
究竟有多痛,所以隔了这么久,她还记得那夜的一切。
十二月的寒冬。
她被人几个佣人像垃圾一样丢在霍家豪门大宅的门外。
冰冷的雨混着冰雹,像子弹一样砸在她身上。
又冷又疼。
她蜷缩着身子,疼的几乎晕厥。
身下的血,却一滩一滩,疯狂的流着。
那血,鲜艳、血腥,刺目……
所以即便时隔这么久,她也清楚的记得,从不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