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味赶忙摆手,“别!我可不回去了。”
那几个破烂山来的老前辈,实在是太烦人了,我张五味一个寻常道士,又不是什么天才,干嘛非要收我为徒?
又与白小豆聊了聊别的,张五味便走下楼梯。
白舂也好杨念筝也罢,甚至袁塑成,都假装不认识张五味。
因为刘公子说了,这位张道长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痊愈之后,便又有了一种治不好的怪病。那就是,有时候他一觉睡醒,就记不得先前的事儿,而且前后判若两人。
于是张五味又跟白舂三人重新认识了一番。
袁塑成先前还将信将疑的,这会儿则是确信无疑了。
因为这个温文尔雅,甚至有些呆的道士,跟昨日那个嬉皮笑脸,瞧着极其跳脱的道士,完全是两个人嘛!
天老爷,世上还真有这等怪病么?
走出门后,日光明媚,有个架着驴车的黑衣青年返回客栈。
百节咧嘴笑道:“我叫高尚,不过大家都叫我百节,我见过你,就你跟我家殿下在那条青泥河钓鱼的时候。哦,对了,这条河也叫青泥河。”
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儿?
不过一觉睡醒都能从神鹿洲到中土,见着另一条青泥河,便也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指了指青椋山,张五味问道:“高兄,我能去瞧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