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个会办事的,既如此,要我相帮也可以,那印子钱一事,我要占四成。至于剩下的如何决断,你们自己商量着去。你若答应,此事你就不必插手,他若来了,自有我挡着。如何?”他并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敢将那聘礼拿去放印的,这金氏还真是头一个,也不知是真蠢,还是假蠢。
“一成。”沈相宜拿了一颗棋子,搁在他的手里。
越爷眯了眯眼,凝着那棋子,“怎么?莫不是你打量着为我诊治了肺病,就想拿这事儿来压我一头?”
“并无此意,无论越爷答应与否,该为越爷诊治的,在下也绝不会生二心,那笔银子,于某而言,有大用是,还望 越爷成全。”沈相宜起身,朝他深深的作揖。
“这世间的银子,每=一笔都有大用,若无大用,人人争这些东西做什么?潇湘公子,我也是个生意人,你若拿不出我了要好的筹码,不若另择人相帮。”越爷眼里透着笑,笑得是极和善的,可是那话里却透出刚硬来。
“我可以给越爷一成银子,余下的折合成广济堂的股份,赠于阁下,将来广济堂每年的分红,都会依照股份分给阁下,我开广济堂的初衷,便是救人性命,这药材上有多大的利可图,越爷是清楚的。”沈相宜抛出了她最后的筹码。
“区区一个广济堂,我还未放在眼里。”越爷是差人打听过的,广济堂当初门口那一记妙手回春,引得人人都敬服,如今还未开张,声名已经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