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雪苼雪苼雪苼,我想你……
抱着怀里的人,胸口那被撕去的残缺终于又开始有了感觉,痒痒的麻麻的,似乎有新的血肉要长出来。
雪苼摸出帕子擦着自己的樱唇,表情冷的要凝霜,那把被松开的枪又给她握住,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她是恨的,却是一种不带感情的冷漠,就好像是单纯为了被侵犯而生气,“赫连司令,我给我们莫副司令个面子,希望以后您捡点些,有些事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以前我们是有些关系的,但是事情过了那么久,我们都是使君有妇罗敷有夫,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勾当就不要做了,毕竟我不是刚才那个满脑子梦想的小姑娘。”
听到雪苼这样说,赫连曜反而有点高兴,“雪苼,你在吃醋吗?你听我说,她不重要。”
摇摇头,她的笑容颇有些讽刺,“您搞错了吧,要吃醋也是赫连夫人,与我何干。”
“雪苼”他丝毫不畏惧枪口,相反的倒是想要她真对自己做点什么,他也好受些。
“赫连司令,我再说一次,这样的称呼不适合您,请叫我余夫人。”
赫连曜近乎无赖,即使被枪顶着也要去抱她,“小乖,莫长安是女人,你是哪门子的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