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鸿带着一应人等,客客气气的接了聘礼,放在正堂之上,备香烛、果酒等物告祝天地祖先,另外各备彩缎、紫罗、金玉帕环、七宝巾环、箧帕鞋袜之类;更以空酒樽一双,投入清水,盛四金鱼,以金箸一双,玉葱两株,安于樽内,以示鱼水和谐,夫唱妇随。
接下来的几日,卿如许无所事事,如同朝臣乞骸骨回家荣养了一般,将之前瘦没了的几两肉一口气养了回来。时而拈针绣些嫁妆,时而去聆听一番祖母的叮嘱,日子转眼就进了十月。
亲眷姐妹开始陆续上门来看望卿如许,并送上精心挑选的饰物女红之类添妆,与卿如许往日亲密的不说,京中来往泛泛的贵女,竟是越往后送的越发贵重起来。如同要在卿如许的添妆上一较高下一般。
宋楹少不得要调笑她几句:“如今你身份贵重,我这小小物件你是再看不上的了!”
冷凌郁拿起宋楹送的东西啧啧道:“你送的这对簪子,竟还说是小小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