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以为只要自己一直拒绝柳如霜会知难而退的,像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女人一样。
可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
现在柳如霜的手已经快靠近“答案”了,他没什么阻拦的借口。
沈万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懦夫,这种事情,都需要人家女孩子自己去发现。
事到临头,沈万山却平静下来,甚至开始想象柳如霜之后的反应。
应该会觉得他肮脏、不堪吧。
喉结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打乱沈万山的遐想。
他依旧没敢睁眼,声音很沉,尾音微微颤抖:“你属狗的?”
“我就是属狗的,我咬了你你就是我的了。”女人的回答很是孩子气,像是小狗用撒尿的形式来标注自己的领地。
女人抬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唇角的血渍,那是一张足以令所有男人心动的脸,微微颤抖的眼睫显得乖巧又柔顺。
黑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懵懂,小巧的鼻尖看起来红红的,明明没有流眼泪,却让人觉得很可怜。
这么乖这么弱,却不能让人心里生出多少怜惜,只恨不得让人摧毁得更加彻底。
可惜的是她矫揉造作的模样,闭着眼睛的沈万山都看不到。
……
工棚里还没有通电,照明全靠手电筒,一个手电筒立在桌子上是全屋唯一的光源,手电筒的电量已经告急,屋里的光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晦暗橘黄的光束打在女人圆润的肩膀头上,温软白腻的肌肤像是上了暖釉的瓷器,柔软颈部下游动的清晰血管,像是素雅山水画中最浅淡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