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听着喊声,呵嗤一声。、
“朕以为大炎已入太平盛世,却竟有人敢拦截官道为匪,做拦路打劫的勾当!”
外边,马车已经吓得双腿发抖。白狄和他并排坐着,倒是镇定的很,对着这个拦道的所谓的“山匪头头”叫骂道:“儿子诶,你挡道了!”
这群山匪先是都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了震天般的大笑。
山匪头头举起大斧头,对着他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狄冷嗤一声:“光天化日,这里还是官道,你们也不怕掉了脑袋!”
说到“掉脑袋”,这些人又笑了,在马匹上笑得前俯后仰。
“小子,你爷爷我本打算要了你们的钱财就放你们过去,但现在,哼哼,”山匪头头,“得和你们的命一起要了!”
听到这话,唐婉若忍不住惊叫一声,但也不敢太大声,一个人缩在车里震惊地捂住嘴巴。
陈炎君全看在眼里,问道:“平日在朕面前死都不怕,怎么现在怕起了毛贼山匪?”
“陛下,山匪哪能和您比?”唐婉若说道,“这要的就不是民妇一个人的命了!”
她的话令陈炎君面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她看着他,渐渐靠近,就在她的面前沉静地眼神直盯盯地看着她。
“他人的命就是命,你的就不是了?”陈炎君问,然后突然一声马鸣,车厢晃了一晃。
陈炎君眼疾手快地撑在了车厢壁上,唐婉若就尴尬了,因为摇晃,整个人扑到了陈炎君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