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向别人解释什么,她的人生自己负责,别人无法帮她承担,她也没有必要向别人解释。
这么地到了下午,大概一点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托儿所打来的。
对方的声音挺急:“是夜荀的妈妈是吗,我是夜荀的老师,夜荀刚刚和一个小朋友发生了冲突,把对方的头打破了,你快过来处理。”
那个小老师的声音又放得有些低,“对方的妈妈挺不好惹的,所以,一会儿你姿态放低些,大事化小就好了,这事情曝光出去对我们托儿所也不太好。”
苏沐觉得她的态度暖昧,但是此时她很担心夜荀,所以没有计较就直接请了假过去了,她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这是她最后一天上班还出了这事。
店长很通情达理,推着她:“你快去吧,别让孩子等急了,现在一定是很害怕的。”
苏沐立即就过去了,工作服都没有换掉。
平时舍不得打车,这时直接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托儿所。
二十分钟以后,车子开到了托儿所门口。
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已经在等着她了,看见苏沐下车迎上来,边走边说:“是这样的夜荀妈妈,对方的孩子叫吴小磊,平时和夜荀玩得也不错,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夜荀忽然就和他打了起来,等我们去时对方孩子的头上破了,他的妈妈很难搞,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