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琇意味深长地看着南景。
文武百官闻言连连点头,对南景的好感更上一层楼。
“好好好,是父王的好儿子。”齐王满脸欣慰,与南景一同走入主厅坐上主位。
裴珠月带领一众丫鬟端着粽子走来,依次放在桌上,对齐王道:“王上,殿下昨夜可是熬了一夜呢,手都磨出茧子来了,妾身好生心疼。”
说这话时,南景的手正好放在显眼位置,被所有人看清手上水泡才作急色收回:“无碍的,月儿你多嘴了。”
齐王关怀道:“景儿啊,你的手是治国安邦的,不是做这些粗活的,以后可要爱惜自己。”
闻言,南景的眼底掠过狂喜之色。
文武百官面面相视,心下了然,王上这是有立景殿下为储君的意思啊。
虞稚微微垂着漆黑的眸,自顾自地剥开一个粽子,晶莹剔透的糯米在指间转动。
南景是比南弘聪明了不止一点半点,至少这装模作样,招揽人心的本事,就是南弘学不来的。
随后南景又让人搬来了两坛好酒,由裴珠月亲自给文武大臣们倒。王子妃纡尊降贵,他们可不敢回绝,只得战战兢兢地接下。
裴琇扫了酒坛一眼,眸底深不可测,忽然起身道:“王上,臣妾身子不适,就先回宫了。”
虞稚端详着杯中美酒,这味儿一闻就知道是容易醉的烈酒。裴琇这时离开,是看出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