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点了点江浸月的鼻头，哈哈大笑：“如此也好。”
“嗯？”江浸月懵了下。
老夫人吃完了鸡腿肉，就真的再也吃不下其他东西了，放下了筷子，推了碗，王妈妈又服侍了热毛巾，老夫人才说道：“夏夏那人，不是个笨人，心思比你弯弯绕绕的多，按理说，倒是个宅斗好手。”
江浸月点头，绿湖吐了不少事情出来，夏姨娘还足够的心狠手辣。
老夫人挑了下眉又说道：“可惜，格局太小了。月丫头，人无完人，你如此重情，又爱憎分明，我便是怕你会感情用水，一叶障目，入了小格局的死角里。”
江浸月又点头。
主要还是，对夏姨娘有些失望。
她到底也跟夏姨娘相处过一小段时间，自认为对夏姨娘还算不错，若是夏姨娘一直站在她这边，江浸月也不会插手侯府的事情，结果夏姨娘还是毫无预兆的叛出了她的阵营，一想到这个，就想到了李宗煜曾经说过的，王府内亲信有奸细的话。
她掏心掏肺的这几个人当中，不管是谁，江浸月大概都会伤心好一阵子。
王妈妈带着绿意收拾桌子，老夫人拍了拍江浸月的手，沉声说道：“你既已经嫁做人妇，就不能还抱着小姑娘那一点点的格局想法，皇家不比侯府，那地方吃人咬人放个屁都要嗤到人，已经不是攻心便能拿下人的地方了，万万不可过分投入感情，除了夫君与孩子，对待其他人，手段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