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微微叹气，又将视线转会皇帝。
不惑之年的皇帝保养的甚好，许是多年征战，他皮肤不甚白皙，倒是看着十分孔武有力，端坐在太师椅上，王霸之气尽显，叫人畏惧。
芸娘一时竟有些迷惑：不知是皇帝此人本就人中龙凤，才与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如此相称；还是因着这皇权和这代表皇权的宫殿，才让这皇帝显得如此熏天赫地，气势凌人。
过了许久，芸娘已经在脑海中想象了皇帝的几十种反应。
皇帝终于开口了，他眼神锋利地看向清菡，沉声道：“你可确保此乃程骞之物？”
清菡跪地道：“这是臣妇一字一句誊抄他的。我敢以性命作保，这里的东西都是真的。”
芸娘见清菡跪下了，也主动跟着一起跪下。
“你可知，这上面写的若为真，你也脱不了干系？即便大义灭亲有功，也少不得个流放千里。”皇帝的一言半语带给芸娘和清菡极大的恐惧。
芸娘垂眸不敢直视皇帝，她在心中细细咀嚼皇帝的话：这是否意味着，他已经相信清菡的证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