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露出些许笑意,摸了摸黄狗的脑袋,问道:“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迟了片刻,张东晨才答道:“我和我爸住。”
魏恒抬头环视一周,没看到任何照片:“你爸爸在上班吗?”
直到一股药味飘出来,魏恒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熬中药。
张东晨说:“我爸生病了,没有工作。”
魏恒看了一眼左边那间房门紧闭的卧室,想必张东晨口中生了病需要常年服药的爸爸就躺在里面。
张东晨的面相实在年轻,尽管他满脸阴郁,眼神沧桑,也看起来最多二十岁上下。按照张东晨的年纪推算,张东晨的爸爸应该是四十多岁,倒符合他的推测。
魏恒又问:“你父亲生的什么病?病多久了?”
张东晨似乎不愿意回答,但是出于某种畏惧,他还是答道:“三年多了。”
魏恒捡起小虎放在他脚边的棒球,问:“你在上大学吗?”
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魏恒还是听到了张东晨发出的一声冷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