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在不远处就是黑衣男子,他们应当不会看出来她的真实想法。
姜亦依觉得她这几日应当是没有休息好,所以才总是会出现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是的,总是。
尽管姜亦依没有往夙沧墨方向看,她却依旧可以感觉到夙沧墨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存在感极强,她就算是想要忽视,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睫毛颤动,几息之后才抬眸看过去,淡声笑道:“我这法子和你的法子自然是比不得的,你徒手就可以,我却得时刻拿着根银针,而且很考验准头,必须要一击即中,太麻烦了。”
自然,对于姜亦依来说,这件事情根本不算事,毕竟她对银针熟悉的很,在她的手里,银针甚至都比剑方便许多。
“我娘说的不错,我根本用不了银针。”姜小渊连连点头,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去,小脸皱巴在一起,“之前我也求娘亲教过我,但是我实在掌握不了银针的用法,以至于一直都不会点穴。”
说着,姜小渊还不忘叹息一声,在此之后,短短的几息时间,姜小渊宛如川剧变脸一般,再次眉眼弯弯地看向夙沧墨,就差要和夙沧墨撒娇了,“师父,您就答应我吧,看在我这么努力帮您按摩的份上,您就教教我。”
若是换做旁人,夙沧墨定然不会理会,但是眼前的小家伙是他六年没有见过的亲生儿子,这还是姜小渊第一次同他撒娇,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面上虽然无甚表情,心中却已然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