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骆迟把西服一拢,收出笔挺的身腰,也没回头,就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嗯?”
“我昨晚干吗了?”
沈骆迟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她觉得他那意思就是“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有被冒犯到。
白一恨恨地揉着太阳穴:“沈骆迟!”
“六瓶啤酒,两瓶红酒,”沈骆迟走过来,扫视了一圈桌面,“就这?”
白一成功地被他这个“就这”激怒了。她怒极反笑,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来:“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哦?”沈骆迟抬眼看向她,饶有兴趣,“你倒是说说,我得了什么便宜?”
白一语塞。
沈骆迟看她的眼神很怜悯:“白一,你刚拿到手的稿费和奖金,可能都要拿来赔我的酒了。”
白一瞳孔“地震”,像抱紧自己的钱包一样抱紧了手边的抱枕,叫道:“你这是敲诈!”
沈骆迟的眼神更怜悯了:“我建议你不要和一个律师讨论敲诈的定义。”
这家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