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被摁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剥着往下扯,却又因手铐的缘故,破破烂烂地挂在手臂上。
“徐绍亭,我要钱的,你得给我钱才行,我小女儿还等着治病呢。”
“行,我有钱,加倍地给你行不行?”
“你松开我,你松开我徐绍亭,你给多少钱我都不陪你睡,徐绍亭你放开我!”
他解下领带,烦躁地往宋清歌嘴里塞,“你不想死最好把嘴给我闭上,宋清歌!”
她宁愿出卖身体赚钱都不愿意给他去一个电话。
这夜,无疑徐绍亭是疯了的。
第一次结束后,宋清歌嘴里的领带被他扯出来。
女人没什么力气地跪趴在床上,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攥成拳头。
就着这个姿势,徐绍亭扯过外套来,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支烟。
烟灰簌簌地落在宋清歌的后腰上,烫得她抖了一下。
“徐绍亭,我得要钱。”
“给你钱,陈默登给你多少,我加倍给你。”
伴随着动作,他又开始疯起来。
宋清歌突然就哭了,也没办法擦眼泪,视线逐渐模糊着,“徐绍亭,你把我的手解开,你帮我解开,我冷。”
真的好冷。
皮质的手铐被他大力扯断,宋清歌的手臂得到解放,要抓被子,“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