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雁听后只能摇了摇头。
“……这两个灵魂的差别还真是够大的……我还是不要说了吧……不然我怕是别想再靠近王染了。”
随后看了看帐篷，郑雁便离开了此处。
第138章 居然是你
——
贾珍来到河边，看到了谭嫣有些落寞的背影。
“老大。”
她慢慢走到谭嫣身边。
谭嫣微微侧目，不过没有说话。
“……老大……李虹他……”
可能贾珍是想为这两人的关系做些挽留，不过可惜了，这注定是无用功。
“……不用说他……当时我们看见的不是这个李虹……是另一个李虹。我相信你也有所感觉，李虹有时候表现的性格有些分裂。在最后几个月的期间里，她并没有像先前那种果断感……而且那个李虹很强……强到，一人就可以决定当时的决策，而全然不顾他人。”
谭嫣语气很平静，只是有着重重的失落感。
“……那个李虹也只是想救方源……就像他救我一般……他只是选择了自己愿意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