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车里跳出来个浑身淋湿的男子,尚如斯一看到那人的脸,整个人就松懈了下来,如同找到了菩萨。
“世子爷!救命啊!”
祁渊在宫门口得到消息,知道从宫里请旨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当即就和宋南枝去了与镇国公府相熟的一位太医家中,将太医请了过来。
衙差连忙将太医请了过去,祁渊满脸的水还没擦干净,就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尚如斯:“怎么回事?”
后面的宋南枝也提心吊胆地跟上。
“实在是事发突然,崔少尹进宫的路上遭到了贼人的行刺,若不是崔少尹命大,躲了一下,此刻恐怕就没命了!但现在也凶险得很,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皇城脚下,竟然敢行刺朝廷命官!既然来人这样嚣张,你可有头绪?”
尚如斯白净的一张脸露出悲愤之色。
“定然是太后的人做的!我们京兆府受太后要挟,不能讲竹刈村一案上报,崔少尹听闻荆国长公主再次逃脱律法制裁,听闻世子爷在宫门口长跪不起,想要帮世子爷一把,前脚才整理了竹刈村的案卷准备进宫,后脚就遭到了刺杀!这幕后凶手,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