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怎么好像有些熟悉……
可宋清歌一时半刻回忆不起来了。
这一下摔得并不疼,她稍微坐起身子,茫然地看着脚上的链子。
男人站在床边,俯看着她的行为,并没有要来扶她,只是说:“金子很软,你能挣扎开,但这金链子要是开了,下次拴着你的就不是这条链子了。”
“那会是什么?”
男人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狗链子。”
宋清歌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很久,她才抬头,“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我要跑,因为我在徐绍亭眼里就是一条狗,我是狗吗?”
男人不答。
宋清歌又问:“你把你妻子当人看待了吗?”
男人还是不答。
宋清歌拖着不怎么重的金链子去洗手间,好半天,她都没有出来。
徐绍亭觉得情况不对,有那条链子在,她没法把洗手间的门全部关上,他推开虚掩的门,看到妻子在马桶上呆呆地坐着。
宋清歌把头发都推到耳后去,“你给我一片避孕药吧,好像昨天我们发生关系了,没有做措施。”
男人怔愣在原地。
何为杀人诛心。
宋清歌见他不说话,起身开始洗手,“不吃药也没关系,想来我也生不了了。”
好累了,虽然是刚睡醒,但脑子依旧是混沌的,她躺回床上,盖好被子,把那一截拴着链子的脚踝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