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可以多说些什么来引起读者对我们现在手中这两卷文物的兴趣呢?有人可能会呼吁向圣经学者和历史人士开放,以此来了解以色列的邻国是如何离开了我们。还有许多其他的人,除了希腊和罗马之外,还会再次回到过去。我在这些文本中度过了一生,我对这种新贡献的高度评价应该是值得的。我的翻译在这个地方或者那个地方也许不全一样,但是我不会厚颜无耻地去挑剔一个拥有60万注解和释义的卡片,而我只能通过自己的资料收集,用德文、法文和英文来打印列表。但这就像“飞行员”一样,我现在应该再一次做出尝试,Luckenbill也许是知道的,例如,我应该将mehru-trees作为“梧桐树”(I.I67)和pagutu作为“猿”(I.I 66,I89),我不知道senkurri是否应该是simkurri,把falcon当做rendering又怎么样呢?但是,幸运的是Luckenbill已经笑了,我只能忍耐克制了。
本文节选自The Review of Ancient Records of Assyria and Babylonia(《亚述和巴比伦的古文献综述》),[美]Luckenbill(卢肯锡),Daniel David(丹尼尔·戴维)著,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美国东方学会杂志》),1928年第48期,第93—95页。选文由李宜飞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