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士顿的时候,我中午经常跟她在运动场边吃三明治,我们望着麻省湛蓝湛蓝的天空,讨论各种问题。她酷爱开车,我经常蹭她的车去纽约,一路上她潇洒地跟我说:“我能一直开,我太享受开车了。”我有时候坐57路公交车去她家,她和三个韩国人合住,小家十分温馨。我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跟她聊一下午,然后我们去看电影,Aline教我,不用重复买票,从这个厅窜到那个厅就好了。她说:“男人真是太奇怪了,对他们冷淡和热情点,都不行。你们亚洲男人也这样吗?”我说:“哈哈,same same but different(同中有异)。”这位说葡萄牙语满头鬈发的姑娘就是我对巴西唯一的认识。
这个周末在家临时抱佛脚,书上说,英国学者齐格蒙特·鲍曼在谈到空间感与现代性的时候对巴西利亚进行了嘲讽。但巴西利亚大学语言文学学院院长恩里克甩下一句话:“这些英语国家的学霸永远不会理解巴西。”不被人理解的国家和文化,还是令人非常向往。我要去里约看一场足球赛,比起南非世界杯,我已经强多了,起码已经在家里看了好几场直播。30小时的飞行我也不担忧,真的,一上飞机,我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