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注定要与无聊的人无聊的事进行持久的斗争。唉,多么乏味,多么头痛,多么悲催啊!
周六的傍晚,我邀请魏道恒在一家夜宵摊那,隔着小方桌相对而坐,点了几个菜,叫了一箱啤酒,边饮边聊。我从吴金忠无赖自调进青山镇小学后几乎天天找我茬讲起,再讲到他在廊道上公开猥亵一名实习生事发,当时为了保住校长职位送了三万块钱给仇禾,仇禾就成了他的保护伞,然后他就在仇禾那经常造我的谣说我的坏话,仇禾于是信以为真,和他沆瀣一气,天天和他的老婆在小区附近造谣、辱骂、骚扰。于是乎我们由没有丝毫矛盾发展成现在的死敌,无法可解。
“民不与官斗。”魏道恒劝我道。
“问题的关键在于不是我与官斗,而是官天天找我斗,还指使其他老师故意找我斗,为了自身名誉和尊严,为了自己和家人安全,我被迫应战。你知道我的为人,从不说三道四,不招惹是非,遵纪守法,对工作也认真负责。”我的语气有些愤怒,也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