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立马就不愿意了:“关我什么事儿啊,凭什么要我裸奔啊?”
刘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各人有各人的死穴,你不懂,快去洗洗睡吧。”
“那你干什么去啊?”夏文静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刘芒。
“去卖艺啊。”刘芒巧笑倩兮地回答,顺便给正在脱Bra的夏文静抛了一个媚眼。吓得夏文静赶紧捂住胸口说:“我对你可没兴趣啊,我喜欢的是真正的男人!”
刘芒耸耸肩:“上帝保佑,男人也喜欢你。”说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夏文静呆了很久,才转头问我:“她什么意思啊她?”
我想了想,绝望地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
被夏文静柔中带刚地揍了两拳后,我愈发睡不着,干脆拉着她到楼下买夜宵,顺便给刘芒送去一份。
夜深了,整座城市沉在厚重的夜幕下,就连晚风都好似作弊似的缓慢移动。到底已是入秋了,空气里有了明显的凉意,我和夏文静搂着彼此的胳膊一路小跑,倒也不算太冷。
如果说之前的车祸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那大抵就是刘芒又回到了我们的生活圈子里。
高一那年,她不声不响地一个人离开致远,从此音信全无。
直到我极具戏剧性地被车撞飞的那个夏天。当我一个人躺在医院,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按下接听键,那边劈头盖脸地传来一句:“有出息啊阮陶,听说你差点儿为了顾延光荣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