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灵体的样子和破灭大帝一模一样。
“你……你是破灭大帝的灵体？”
可是对方根本不理会秦斩，而是直接看向白衣女子。
而此时，白衣女子放下手中的古籍，抬头看向这边。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破灭，我们又见面了！”
“果然是你。”破灭大帝见到女子很是激动：“老友，我以为我们不会有再见面的时刻了！”
“我也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白衣女子说道：“只可惜，你现在只是一具灵体。”
“是啊，这是我残存的灵识，能见到昔日老友，我已经无憾了！”
一旁的秦斩顿时懵逼了！
斗帝？
老友？
自己都看到了什么。
第498章 破灭大帝的考验
眼前两位绝世狠人看似云淡风轻，可是在秦斩眼里，却是另一幅画面。
“这个年轻人是你的弟子？”破灭大帝问道。
白衣女子说道：“是我的仆从。”
秦斩一听，脸顿时都黑了。
他承认自己修为低了点，但是没有承认当奴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