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必去了。”江羡道。
“那这几日,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沈稚笑道,“等诏书下来,你一旦上任,怕是又要有的忙了。”
江羡只是笑,不置可否。
沈稚伺候着他更衣净脸,等再出去时,杜妈妈已吩咐人将饭菜都重新热了一遍,夫妻俩才开始用晚膳。
虽然任命诏书还没下来,可是从第二日开始,侯府的大门都快被人踏破了。
也不知那些人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甚至还有好些人给沈稚递了拜帖,沈稚真是怕了这些事,将这些帖子全都一一回了。
而徐若虞的信也在次日送了来。
信上说,她被宫中派来的教习嬷嬷严加管教,出不了徐家的大门,故而秦茵出嫁那日才会失约。
她毕竟是嫁进东宫去当太子妃的,若是将来顺利,她就将是一国之母,该学的礼仪自然是不能差。
沈稚甚至有些同情她。
只怕是出嫁前,徐若虞都不得自由了。
也是这时,将军府的单二太太带着沈云沁来侯府做客。
沈稚自然不能驳了她们的面子,只能叫人将她们请进来了。
单二太太倒不是头一次来侯府,不过每次来体会都不一样。
母女两个被婆子领着去了永宁居,一进去便闻见一抹桂花香,却又不见桂花树的影子。
今日秋高气爽,沈稚正抱着棣哥儿在外面散步。
瞧见单二太太她们,沈稚便笑着道:“二婶怎么今日突然过来了?”
“大姐姐。”沈云沁则是恭恭敬敬地给沈稚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