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他真的会被他这戏码给唬弄过去。可是易衍动了他心爱的女人,就凭这一点就是不可原谅的。
“信,什么信。在那里。我怎么不记得有给你写信了。会不会是人冒用我的笔记给你写的信呢?”
易衍一副我失忆的样子说道。
那封信可是最为关键的,可惜的是被花戴玉给销毁了。若有那封信在,易衍绝对百口难辩,直接可伏法。
“哈哈,易衍,你这是当我白痴吗?作为你的学生,虽然与你少有交集,但你所有的亲笔记书,我无不收藏,我府中地室尽是你所写的书。你的笔迹,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如同他们这些文臣,只要不打仗,根本就无所事事,所以经常把闲下的时间用于写书。
比如兵法,哲学之类,那可是在大旗神庭之中非常热销的。特别是他们这些顶尖的谋臣的亲笔记书,一旦流落在外,往往都是会出现在拍卖会之上,无不是天价收场。
长光良作为易衍的第一学生,又是身居高位,钱完全不是问题,所以易衍所有亲笔记书都被长光良卖了下来。
为此,长光良也将自己中古城经营权作为人情给了金厚道。
“嘶,那信呢?我真未曾给你写过邀请信啊!”
易衍依旧是死活不认账。
只要他不承认,长光良认得他的笔迹那有如何,那只是他的片面之词而已。
“我说了,你打从一开始便算计着我。我身边不知道有多少是你的人。就连我的夫人花戴玉也是吧?可怜我那傻夫人,至死都不明白,她只是你利用来监视我的工具而已。在她失去价值之后,你便残忍地将她杀害。易衍,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