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礼心里一下子就敏感地一颤。自己马上下意识地推辞着:“哦,我们没有整送席桌的业务。全县城的馆子都像没有这么整。”
“你们就不可以破例吗?嗯!”来人立刻就把脸放了下来。
假礼吓得不敢再多言,镇定了一下。他赶紧稳起,又随便问道:“先生可否告诉我们是干什么用的?这样,我们才能够准备适合场景的菜肴。”
“嗯,这倒是一个比较周到的理由。我后天要去明家定亲,务必整好一些哈!”来人更加盛气凌人。
“我们尽量整好就是!先生可否留下姓名。到时候我们送席桌的时候才说得清楚。”假礼想进一步了解情况,就合情合理地问道。
“哼!你龟儿子硬是啰唆!老子叫花不谢,是县大老爷的师爷,花保长的公子。这下子总清楚了吧?”花不谢气呼呼地骂起来。他骂着就开始往外走。
“先生可否交一点点定钱?”假礼又执行起自己的职责来。
“哼!龟儿子硬是小家子气的东西!”花不谢伸手摸了两个银圆甩在地上就走了。
假礼看着趾高气扬的花不谢,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他捡了银圆,对着花不谢说道:“哎,有几个臭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