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阳抓起电话,给东河县县委书记伍康和吉源县副县长邓存斌打电话,让他们在下午6点前赶到市里来。然后又让丁雨泽在华岳宾馆订好了餐。正欲给刘海滨打电话问问龙永年的情况,手机响了一下,何东阳一看,是韩菲儿发来的短信:我突然有些想你了!
一股电流哗地就传遍何东阳整个身体,暖暖的,酥酥的,痒痒的。自从上次在省城跟韩菲儿疯狂了一回,何东阳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总时不时地出现这个鬼丫头的身影,舒扬的影子似乎慢慢就被她挤走了。每次收到舒扬的短信,也不再有曾经的心跳了。难道这些都被韩菲儿取代了?何东阳固执地告诉自己没有,可事实上他的行为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他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仕途,为了平静地享受韩菲儿带给他的与众不同的感觉,他将舒扬发配到了心灵的边缘。明天,舒扬就要去吉源了,他就连见一面都觉得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即便打电话都感觉无线电波是攥在谢明光的手里。
何东阳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喜新太厌旧的人,可当韩菲儿也走进他心里的时候,他就言不由衷地将后来者看得更重。他相信,这是两个很出色的女孩子,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而且两个人又有着完全不同的个性。舒扬是那种黏性很强的人,见面时卿卿我我,分开后定时通过电话短信黏着你。而韩菲儿却属于那种黏时如胶似漆,疯狂得像一只可爱的小兽,但分开后会在很长一段时间连一个短信或电话都没有,仿佛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只要偶尔来一个电话或短信,就是那种电光闪闪,足以击穿何东阳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