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们只是对女子不忍下手,谁说我们就是怕了她了?我们这叫怜香惜玉,你懂不懂?”
萧慕淡定的抿了一口酒,“就是怂。”
众人:“……”
都别拉着我,我非上去揍他一顿不可,真是太嚣张了啊!
虽然大家都被萧慕气的不轻,甚至很想上去打人,但是靖安帝面前,他不开口也无人敢那般放肆。
众人便都眼巴巴的瞧着靖安帝,一副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要一起去好好教训萧慕一通的模样。
靖安帝此时脸色也不大好看,这个南梁质子说的话,的确是太欠打了一点。
不过其实萧慕在北越待了十年,靖安帝对他也早就有所了解,知道这人被送来当质子,心中怨怼,难免就有些阴阳怪气,而且总想在言语上压别人一头,本身却又没什么本事。
这样一个人,靖安帝自然是瞧不上的,这几年对他的关注也就越发少了,只觉得他在长安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就是待宰羔羊。
可瞧不上归瞧不上,除夕夜当众落北越的脸面就不能忍了。
于是靖安帝冷笑一声,“哦?你句句嘲讽北越的青年才俊,也就是说你觉得你比他们都厉害了?”
萧慕面色阴沉几分,看的出来有点心虚,但还是硬撑着表示,“至少不会连挑战一个女人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