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做的,只是没有说‘滚你们的蛋’罢了。”
“不,米哈伊尔·谢苗内奇,他几乎也说了。”第三个声音插进来说。
“诸位,有一个女伶人割断了她情人的老婆的喉咙,在四旬斋的时候不是也宣告无罪了吗。”
“但是,她最后并没有割断。”
“那也一样,那也一样,反正她毕竟割了。”
“关于孩子们的话他是怎么说的?说得真妙!”
“妙极了。”
“还有关于神秘主义的话,他是怎么说的?”
“得了,您不必讲什么神秘主义了。”另外一个人嚷着说,“您要替伊波利特设身处地想一想,想想他往后的日子吧!他那位检察官夫人明天会为了米钦卡把他的眼珠子都挖出来的。”
“她也来了吗?”
“怎么会来了?她要是来了,当场就会挖出他的眼珠子来的。她待在家里,闹牙痛呢。哈,哈,哈!”
“哈,哈,哈!”
在第三堆人里。
“米卡也许真会被宣告无罪的。”
“有什么好处,他明天准会把‘京都’饭店闹翻了天,喝它个十天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