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夫,请赶快进来,”她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对不起,我紧张得失态了。大约一个小时前,我打完高尔夫球回来,就发现到我的丈夫这样躺在书房的长沙发上,我认为他是在休息,可是就这样没醒来过。”
“你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死了?”贝赫尔问。
“不错,”她哭泣着说,手帕擦着眼睛:“他就是在我打电话给你以前死掉的,真地太可怕了,佣人都外出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家,拜托你进来看一下好吗?”
她引导着他,由大厅进入他已看过的那间房子。
“那就是他,”她轻声说,手抓紧了贝赫尔的胳膊:“老实告诉我,他中风了,是不是?”
贝赫尔走到长沙发前面,仔细检查了这个死人,他的脸和颈子都充血肿胀,眼睛大大的睁开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他转身问她:“他有多大年龄?”
“五十岁。”狄太太回答说:“他的父亲大约也是在这个年龄中风而死,我一直担心他会遭遇同样的命运,中风会遗传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