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抓的?”
“不清楚。”
刘二喜也感到纳闷。事后打听,得知是上海县派人抓的。他派人询问原委,得到的回答是奉上边之命。再去上海道衙门打听,却说不知此事。刘二喜感到一头雾水,他马上吩咐沈庆拟文向上禀报。哪知电报发出后,迟迟没有回音。后来,他又去电请示机宜,不久,高头的回电终于来了,却让他更摸不着头脑。电文大意为:此事勿再管,亦勿外传,相关呈文电稿一并销毁。云云。
“这是咋了?”刘二喜大惑不解。
“会不会案发了?”罗胖子推测道。
“有可能……”
“贼娘的,”罗胖子骂道,“忙活了半天都瞎忙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咱动手哩!”话语中透着深深的懊恼。
巩翔
现在要说到巩翔了。巩翔是著名教授、清史专家,尤其对晚清历史研究颇深。我们曾经都是省政协委员,开会时常常在一起,关系很熟。几年前,我写《淮军四十年》时曾向他请教过,受益匪浅。但是这几年他一直在国外做访问学者。拍摄纪录片《刘铭传在台湾》时,导演曾想采访他,可因他在国外无法实现。
寒露过后,天气渐渐转凉。这天,我参加一个饭局,遇见了一位在社科院工作的朋友,他对我说,巩翔回来了。
“啥时候?”我问。
“已经到国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