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垂着眼眸不敢再说话了。
安娜仔细思索了一下这件事,越想越觉得,心腹说的话很有道理,如果陆家真的是打的这个主意的话,那她必须要提早准备才行。
另一边,秦砚已经到了陆家。
陆淮书在书房里接待了他,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说话却是一点都不客气,“阿砚,咱们也是这么久的交情了,你这次做的事,实在是让我看不懂啊。”
秦砚叹了口气,沉声道,“陆哥,这次的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都在船上,而且截船的人是海盗,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说动海盗为我所用。”
其实这也是陆淮书一直没有在心里给秦砚定罪的原因,动手的人是海盗,如果真是华国警方那边动的手,怎么可能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大国尊严不要了?
他就是觉得一个这么大的国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淮书沉吟着,半晌道,“上次货物出事,是在华国海关出的事,你说跟你无关,我信你了,可是这次,货是在你手里出的问题,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替你脱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