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立刻表示欢迎你们,您不必对此感到惊讶,”他说,“因为到农场来的什么人都有。前天就有七个家伙在我这里露宿,我殷勤地招待他们;可他们清早离开后我发现,我最好的马中少了七匹。我派人去追他们,但是没能追上,因为他们走得太远了,况且他们骑的又是从我这里偷走的最好的马。”
他把这伙人向我描述了一番,我们坚信不疑,这是“将军”、托比-斯宾塞以及另外五个同伙。老枪手在农场过了一夜。我们决定也在这里过夜。
我们不愿呆在屋子里,宁愿呆在外面,于是搬了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出来。我们坐在房前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我们给马卸了鞍,任它们在一旁吃草;在远处,牛仔们正跑来跑去追赶着牧群,把它们集中到一起过夜。一个骑手骑在疾驰的马上从左边飞奔而来,并直接冲向农场的房子,他身后飘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好像是一束蓬乱的长发。我不由自主地马上想到了老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