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斟时试探着掰开宫识鸢的手,只见宫识鸢眉头紧皱,似乎有要醒来的迹象,付斟时只得就此作罢。
想了想,一个用力将自己胸前的那块布料撕了下来,随后打来热水,轻柔地替宫识鸢擦拭了一下。
替宫识鸢收拾完,又将自己简单收拾了一番,这才上榻,盖上被子。
刚一上榻,宫识鸢就似有所感一般,直直地朝着付斟时滚去。
付斟时无奈地轻笑出声,稳稳地接住了滚过来的宫识鸢。
将宫识鸢抱在怀里,揽住宫识鸢,也进入了沉睡。
宫识鸢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梦到付斟时死于猛虎身下,血流成河,一会儿又梦见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士兵,在被两名侍卫抬去埋葬的路上,猛地睁开眼睛,那双充血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
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猛地从睡梦之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这番动静自是惊醒了付斟时,付斟时睁开睡眼,下意识地顺了顺宫识鸢的背部,嘴中轻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