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迟眯了眯眼,方才他也是气糊涂了,冷静下来,不得不说齐景言说得有道理。
齐修远是他手底下爵位最高之人,以后还有大用处,为了这一点小事就撕破脸,的确不够理智。
他理了理袖口,仿佛方才的责备之语从未说过,自然地看向齐景言:“依齐世子之言,有何高见?”
“父亲得知阿月是谢庸之女,这一线索来自于齐将军,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知道事情真相,自然还需要问齐将军!”齐景言事情看得通透,分析说道。
“齐敬修!”周敬迟咀嚼着意思,仔细想想,齐景言说得的确有道理,随之打蛇随上,顺道把这件差事给了齐景言:“齐世子,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毕竟齐景言是东周第一会读书之人,他的才华,他一向看好。
齐景言没有推迟,在站出来,说第一句话时,他就明白自己脱不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