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柠一想也是，“嗯”了一声，“足够了！”
“那她不跟你闹吗？”她问。
傅程勋说：“不闹，你见过谁跟替身闹的？”
这话听着，有点苦涩。
“听你刚才打电话，还挺哄着她的。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在她心里，早已经超过了白月光？她现在真正爱的是你了，你早已不是替身。”
“谁知道了呢？替身这个话题，是我俩的忌讳，谁都不想主动提起来。”
江以柠好像也在替他犯愁似的，一声哀叹，“感觉这样更折磨人，剪不断，理还乱。”
“那以后我们结婚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她啊？一直养在外面？她愿意？”
傅程勋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没想过。不过，她应该是没意见的，只要能看到我这张脸，养在外面她也无所谓。就像当年我对她求婚，她也欣然接受了。”
江以柠扭头看他的脸，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傅程勋被她看得有点发毛。
“看什么呢？”他伸手把她的脸给推了回去。
江以柠拉过安全带，启动了车子，开玩笑地说：“看看你这张帅气的脸，啧啧，好可怜啊，只用来做了替身，感觉不好受吧？”
“呵！”傅程勋无奈一笑，转过了头去。
转眼，到了傅程勋回帝都的日子。他特意前一天告诉江以柠，叫她来送自己。
江以柠前晚熬了一个通宵，早上顶着个黑眼圈去给他送机。
临分别前，傅程勋朝她张开怀抱，说：“来，让哥哥抱抱，估计得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