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钊继续说:“儿子询问过照顾堂妹的郎中,那郎中说堂妹身子并不弱,那十藤条也没有把她筋骨抽坏,只要人安安生生的养着,不出三月就能痊愈,可她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可见此事和咱们大房无关,是他们二房自己的责任。”
虽然这些话有些逃避的意思,但曲时钊也并没有说假话,郎中的脉案和药方摆在那,曲时玥这场病来的蹊跷,却和受家法并无直接联系。
“你也知道你二叔的性子,就算没事他都巴不得和咱们大房扯上关系,更别说你堂妹人没了,他那么小肚鸡肠的一个人,只怕要不好啊。”
曲傅林猜的不错,清醒过来的曲傅满,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短暂的休息了几日之后,曲傅满来到了宫里,见到了上次替建琮帝传话的那个内侍。
要说当今皇上最介意的人,那只有一个,就是景王。
而曲傅林从前和景王来往密切,先帝也很看重景王,这就导致景王一直是建琮帝的眼中钉肉中刺,连带着曲傅林也多少因景王受到了建琮帝的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