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宣:“……”
他总觉得,她只是在可惜他的这张脸。
“你先按着,我出去找找有没有水。”傅敏酥起身就要走。
谢彧宣伸手抓住了傅敏酥的手腕:“不用找了,外面不知还有没有狼,危险。”
“那也不能就这样包扎呀, 若是感染……化脓就麻烦了。”傅敏酥皱眉。
“不急在这一时,先简单处理一下,明早回去了再重新处理便是。”谢彧宣担心针对她的人还有后招,很坚持的说道,“无碍的,我身体好得很,扛得住。”
傅敏酥挣不开谢彧宣的手,无奈,只好先处理伤口,也不好再争下去,他明显因为失血,唇色都淡了,没有办法做清创消毒,她只能尽力的清理他伤口,细细的撒上金创药,再仔细包扎好。
谢彧宣靠着墙,垂眸望着傅敏酥,眸光深深。
“有力气走吗?”傅敏酥包扎完,一抬头,就撞进了谢彧宣深邃如泓的目光中,心头猛的一悸,但,她很快就恢复了清醒,淡淡的解释道,“我还是觉得,你的伤拖不得,你不是有令牌吗?你的令牌叫不开城门?”
“令牌给平肆了。”谢彧宣应道。
“那你为何不跟他一起回?”傅敏酥纳闷的问。
既然谢泗平可以回城,那当时他们一起跟上不也可以吗?
“一时没想起来。”谢彧宣说得漫不经心。
“呵呵。”傅敏酥呵了一声,把小白瓶塞回谢彧宣手里,起身看向山洞,“既然不能下山,也没地方可去,那也只能将就一晚了,这山洞真的能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