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蝶幻衣内心太敏感了,又或许是环境使然。
她身处青楼,同时生得一副妩媚相,自然要遭受无数人的白眼和非议,再加上大欲祭司的胁迫,久而久之,抑郁成疾。
她眼角的泪水留个不停,身子蜷缩在一起,哽咽的声音带着极深的委屈:
“可是...奴家还是处子之身啊!
除了主人外...奴家从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而且...奴家说过...这辈子...跟定主人了...主人不要...不要嫌弃奴家好不好...”
林冬九的心软了下来,轻声道:“不是说了吗,我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想激怒你,你怎么不信呢?
这样吧,等灵云国的事情处理完,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但蝶幻衣还是“嘤嘤嘤”的哭个不停,林冬九顿感牙疼,于是唬着脸道:
“别哭了,老子初吻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我跟你说,外面有多少女人想要我的初吻,我还不给呢,你就偷着乐吧!
别再哭了啊!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