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失望至极。女倌儿整了整衣襟,彬彬有礼道:“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
公蛎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走出门来,本想尝试追踪寻找,但西市人多物杂,气味混在一起,实在难以捕捉,跟了一段,只好放弃。
回忘尘阁已经来不及了,公蛎百无聊赖地在宣风坊逛了一阵,待天微微擦黑,便重新回到孟河苗圃附近,见孟河正在将门口摆放的花草往院子里收,趁人不备化为原形,藏身在门口的丁香花架下,准备补个觉,等到午夜时再去瞧瞧阿瑶。
一个敦实的花匠推着一小车花肥、根茎过来,孟河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两人将车上的东西搬进苗圃。
公蛎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孟河道:“下次叫我过去就好,不用你费劲送来。”
花匠估计是附近的同行,显然同孟河关系很好,道:“我在园子里守了一天,也想出来活动下筋骨。”两人交流了一阵关于苗木种植的经验,花匠忽然压低声音,道:“你妹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