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死,后面这两个字太沉,压地人喘不过来气,沈弋千咬着牙,只恨没有回头路可走,没有后悔药可吃。
他在圆桌右边哭,沈全真在圆桌左边哭,乔旌南两头跑,两头哄,怪不了沈全真的原生家庭,也怪不了沈全真,最后只能怪自己,怪自己为什么不能一直当沈全真的救命稻草,为什么要让她伤心绝望。
沈全真哭得眼前一片模糊,某一刻突然看到坐在椅子上,往后仰着头的乔旌南,从她的角度,她看不见乔旌南的正脸,盯了半天没见他动,还以为他睡着了。
要不怎么说是亲父女呢,沈弋千看了眼乔旌南,闷声嘀咕:“是不是睡着了?”
沈全真闷声回:“就这酒量还敢跟咱俩喝。”
沈弋千:“他酒量是不怎么样,在春城这几天我替你报仇了,一天喝他三顿,让他门都出不去。”
沈全真扯了下嘴角:“你直接给他下安眠药多好?”
沈弋千沉默片刻:“……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沈全真:“老了。”
沈弋千:“爸再老也会保护你,谁敢欺负你,我打不动他,花钱雇人也要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