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却说,“相国大人此时身在郿坞之中,正在享乐之时,哪里有时间管这些鸡毛蒜皮之事,此刻却是我坐镇长安城中,悉数听我之命令!”。
站立在李儒身边之人,乃是李儒的幕僚,此刻却在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大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正在这个李儒的心情被幕僚搅合的全无之时,却走进来一个仆役,跪倒在地,双手呈上一封请柬,说道,“大人,刚才司徒王允大人家送来一封请柬,说是三日之后,乃是王允大人的七十大寿之日,邀请大人前去祝贺!”。
李儒结过那封请柬,端倪了片刻,确实是说的此事,便问道身边的幕僚,“你说,这王允大人请我去祝贺七十大寿,该不该去啊?”。
那幕僚说道,“这王允乃是一个老匹夫,仗着在朝廷里资历深厚,便处处与相国唱反调,先前废少帝立献帝之事,便有他的阻挠,从洛阳迁都到长安之事,更有他的反对,若不是相爷看他年纪一把,不以他为意,早就把他扔进沸鼎里,给他烹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去喽!”。
幕僚点头。
李儒却大笑道,“尔等浅薄,那王允也是朝中重臣,虽然与我家相国不和,但终究是一朝为臣,既然已经送来了请柬,若是不去,岂不是显得本大人狭隘!当去!”。